台看见一个人,对方也看见了他,洗手的动作登时一顿,“二、二哥?”
裴疏槐应了一声,走过去洗手,“和朋友来吃饭?”
“啊?啊。”
裴逾白说,“是朋友。”
他语气有点不对劲,像是心虚,但裴疏槐没兴趣探究,擦干净手后就打了声招呼,离开了。
回到包房后,陆安生也吃得差不多了,他把酒喝完,两人往电梯间去。
裴疏槐边走边和米亩发微信,说的都是拍摄相关的事情,突然,陆安生在旁边“诶”
了一声,把他往后一拽,躲进拐角处。
裴疏槐“嘶”
了一声,“干嘛?”
“嘘,看,好东西!”
陆安生贼迷贼眼地往拐角外努嘴,示意他看。
裴疏槐纳闷,探出一只眼睛,看见电梯门前站着两个人,高矮相差三分之一个头,都是高挑的身形。
他认出其中一个,“裴逾白,我刚才在洗手间碰到他了。”
电梯门打开,两人走了进去。
“不是啊,是他旁边那个男的,”
陆安生在他耳边逼逼,“他刚才搂裴逾白了,就这样——”
他伸手搂住裴疏槐的腰,有模有样地照着裴疏槐的腰侧摩挲了两下。
裴疏槐浑身一抖,头发都要炸起来了,“我操,你变|态啊!”
“那男的就是那么摸的!”
陆安生像只螃蟹似的张牙舞爪,语气和动作同样浮夸,“疏子,你弟是gay啊?”
裴疏槐当然知道裴逾白是个gay了,而且原著还写了“祁暮亭后来把裴逾白的对象废了”
这个桥段,难道就是这个男的?
可他觉得有点说不通。
祁暮亭虽说有点和大佬人设很反差的小癖好,可那说到底也只是自我取悦和自我满足的一种方式,看似他在被虐,可他也确实爽了。
这人到底是好出生,从小养尊处优,相貌学业事业……各方面又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,骨子里的骄傲肯是无法磨灭且日渐膨胀的。
这样的人,为什么会舔着脸去当小三儿还欺负人家原配呢?没必要,而且太掉价。
难道爱情就是他妈的这么没逻辑没道理?
裴疏槐不能理解,他迈步往电梯间去,“是就是吧,你这么激动干嘛,你恐同啊?”
“倒也不是,就是我一直以为他对象是女孩,不过……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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