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小。
他脚步一转,往衣柜走去,“你们倒是拦一下啊。”
“也要拦得住这俩祖宗啊!
都是金疙瘩,保镖也不敢真动手。”
经理刚说完,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,他惨叫一声,“都开始砸屋子了!
这要是砸中一下,不得在医院躺半月啊!”
“祁暮亭不是也在,”
裴疏槐打开衣柜,随便取了件外套,“他就在旁边看着?”
经理语气无奈,“可不是?刚开始打的时候,包间的其余几位还要劝上两句拦上两下,可祁总就在包间门口看着,还说什么‘打残了送医院,打死了赠花圈’,他老人家根本不管茬啊!”
这很符合祁暮亭的风格,裴疏槐想。
他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说:“把手机给祁暮亭。”
草莓跟了上来,被裴疏槐迈腿挡了回去,它在原地踯躅,最后还是乖乖跑了回去。
那边祁暮亭接了电话,裴疏槐快步下楼梯,呼吸微急,“护一下我哥。”
祁暮亭许是喝了酒,声音轻哑,“理由?”
“人情往来。”
裴疏槐下了楼,往车库跑。
老琴正在树下研究新买的飞行棋,闻风赶紧“噌”
起身追上去,“出什么事儿了,跑这么急?让你送饭那倒霉催朋友又新诊治出别的毛病了?”
裴疏槐猛地用手握住手机,转身朝老琴使了个眼色,老琴有眼力见,但不多,见状连忙捂了下嘴,遮掩道:“就隔壁家那小胖墩啊!”
谁教你这么浮夸的演技,这么无效的台词的!
裴疏槐心累。
“又?”
祁暮亭稍顿,“所以在此之前,我在你口中被诊治出了什么毛病?说来听听。”
裴疏槐自个儿都想不起瞎编了多少祁暮亭的病况,强忍心虚地狡辩:“怎么还代入了?你是我朋友吗?”
祁暮亭不置可否,“所以你还同时在给谁送饭?”
“我的一个走路把牙齿摔上天,智商衰退到-1的朋友啊。”
裴疏槐反问,“你如果觉得你是能干出这种蠢事的人,那你代入吧,我不拦着。”
“好吧。”
祁暮亭选择不代入,话锋一转,“你哥的,还是你的?”
裴疏槐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?”
“不是说要和我人情往来?”
祁暮亭说,“这个人情,是你哥欠我的,还是你欠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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