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来。”
裴疏槐大骂他没义气,“跟你有屁说,挂了。”
“诶诶诶,别介啊!”
陆安生连忙劝阻,又说了几句好话,勉强把裴二少爷哄得愿意多给两句话的时间。
他说,“过几天不就你生日了吗,我是来问你打算怎么过,咱们得准备起来了。”
不说,裴疏槐都快忘了,他没什么兴趣,“就那样过呗。”
“这不行,二十大寿,马虎不得。”
陆安生决定掏一笔大的,“咱们半个生日宴会吧,把圈里的老的小的都叫来,让他们好好欣赏欣赏咱们二少的英姿,该知道咱们小裴以后也是个大孩子了。”
裴疏槐嘴角抽搐,“这是过生还是观猴呢?不用整那些虚的,到时候咱们几个坐下来吃一顿就行。”
“这……也行吧。”
陆安生有点遗憾,但寿星最大,他也只能应了,“到时候来我酒店啊,肥水不流外人田,给你打八折。”
“想赚我的钱,美的你哦。”
裴疏槐说,“到时候吃火锅,地点随后通知。”
陆安生炸了,“他妈的生日吃火锅?!”
“骂人不说妈,文明你我他。”
裴疏槐觉得这人真没素质,全然忘记自己天天一“操”
,“我的生日,我说了算,到时候来的人必须先给寿星磕个响头,你磕三个。”
瞥见祁暮亭的身影,裴疏槐立刻说:“就这么办,挂了。”
不一会儿,祁暮亭上车,将冰淇淋递给裴疏槐,杏仁巧克力味道的。
裴疏槐拆开包装袋,张嘴一口,说:“走,送我回文桦别墅。”
祁暮亭叫老陈上车,伸手把裴疏槐怀里的草莓提到后边儿去蹲着,说:“跟我回吧。”
去了兰因公馆就是到了敌方阵营,不是自己找死吗,裴疏槐不从。
祁暮亭不能硬来,只作遗憾。
轿车驶入夜幕,半小时后,在文桦别墅外停下。
这个点了,除了大门外的两盏壁灯,只有裴逾白的卧室还敞亮着,裴疏槐看了一眼,就要下车。
“不请我进去坐坐?”
祁暮亭问。
裴疏槐说:“您看看表,这会儿几点了?谁有空招待你。”
“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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