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哆嗦着在我体内发射了最后一发子弹,老当益壮的劲头就没有了,但仍然很身手矫健的提上裤子转身就走。
留下躺在柴火堆上虚脱的我,在他身后“你妈屄,操你妈,”
发疯似叫骂,“都快7了咋还不死呢……”
刚睡醒就被干了两次,我浑身力气都丧失了,好似被什么东西一下抽空了,整个人软绵绵的像快煮熟的面条。
颤抖着站起来,腿就哆嗦个不停。
一阵极致的头晕目眩,让我差点摔倒,胃里的苦水一下子翻腾上来。
想到刚才居然被自己的亲爷爷上了,反胃感更是顶到了嗓呼噜,“哇……”
胃里的五味杂陈一通翻乱,我张开嘴干呕,“哇哇”
的吐了一地。
收拾完屋子我精疲力竭,看看碗架子上也没什么吃的,反正也不是很饿,就继续回屋一头扎在自己尚未迭起来的被褥上……
为了补充体力,也因为一天没吃饭了,晚饭我吃了两大碗。
然后我就告别家里的四个人,说是大嫂叫我去她家跟她作伴儿。
爹一脸落寞的看着我“去那住干啥?咱家也不是住不下?”
“多挤啊?”
我没好气的甩了爹一眼,转身就走。
姐夫确却不一样,眼神儿中好似满不在乎?
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炕上多了爹跟他争着操我,他晚上已经没了机会,我这离开他更开心说不定。
我一路小跑的奔向大舅家,因为天已经黑了,路上见前院儿的三姑父正在十字路口烧纸。
我刚要打招呼,才想起老人们常说路遇烧纸的人,不能讲话,小心被拿替身儿,我就低下头加快脚步赶紧跑向大舅家。
大舅家虽然在我们屯儿紧东头独门独院,可我们屯儿就只有几十户人家,所以我家到大舅家的实际距离并不远,只有几分钟的路程。
可是我心里还是慌慌的,毕竟我很少单独走夜路,而且还碰见三姑父在烧纸,嵴背后总感觉有凉意涌上来,这大夏天儿的都冷的要打哆嗦。
几分钟的路,漫长的像走了几小时,终于一口气跑到大舅家院子,悬着的心脏才落回原处。
农村的农家院是很少有上锁的,我记忆中我长这么大,家里的房门不论白天晚上就从来没上过锁,甚至晚上睡觉连门插棍都不上。
大舅家的房子是两大间,开房门进屋先进中间的过道,这条过道是直通后屋厨房的,东西屋的门则分别在过道两边靠近房门的地方。
在农村这种格局的砖房是最普遍的,大舅家虽然这几年靠养猪成了我们屯儿的首富,房子却还是老房子。
我拽开房门进了屋,西屋的门正开着。
“楠儿?”
大嫂吃惊的看着我,“这大黑天儿的你咋来了呢?”
我也一惊,因为看见一个人正双手环抱着大嫂的脖子,岔开的双腿夹在大嫂的腰上,大嫂则是拍着他的屁股,就那么的坐在床上。
我终于回过了神,认出大嫂身上的人是小石头来了。
小石头,大嫂的儿子,也是就是我的外甥,虽然他其实才比我小两岁。
“内个……我姐和他男人回来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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