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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走后,那宫人才姗姗来迟,一方锦盒中的毒药有十几味,她取出五味碾碎,另一个太监死死地按着容鸩,用眼神示意宫女快点行动。

其实他们不必如此动静,容鸩跪倒在地上一动都没有动,赤裸的皮肤上全部都是刀割的伤口以及抽伤,萧箐临走的时候,还拿着那根细长的鞭子轻柔地拂过他的脸,像是在逗弄一个家畜。

宫女哆哆嗦嗦地把粉末洒在他的伤口上,太监强硬地掰开容鸩的嘴,把剩下的药丸全部倒进去,这一过程中,容鸩没有任何挣扎,倘若他敢挣扎半分,换来的只是更加狠辣的毒打。

在这里,他从来不是什么皇子,他连奴隶都不如。

做完这一切后,太监恶心地在他身上吐了一口痰:

“真是个畜生东西,贱婢生下的杂种,要咱家来说,还不如死宫外算了,白祸害宫内的吃食。”

宫女瞧了他的脸半晌,惋惜说道:

“这般容貌,怕是在这世间再也难找出第二位。

待他长大了些,可不知会是怎般勾人心魄。”

她又嘿嘿笑了起来:“若是他十年后没死,给奴婢当个床奴也是不错。”

太监拿着拂尘打了她一下:“呔,这话不敢乱说,好是咱家搁这儿听着,倘若旁人在这儿,不得给你造上个秽乱后宫的罪名。”

宫女轻蔑地扫了地上那容鸩一眼:

“怕什么,不过是个杂种,十年之后能给奴婢当床奴,又何尝不是他的荣幸。”

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,他不动不响,僵直地在青砖地面上躺了很久,这里没有他人再走过,冷宫里枯败的藤枝越过墙头,遮住了所有的光芒,留给他的只有黑暗,绝望,生不复死。

洛娇娇陪在他的身边,内心犹如千刀万割般窒息的痛,颤抖的手抚上他满是血污的眉间,手指直接穿过他的眉心,他似乎感受到了一抹极其轻微的凉意,微弱地睁眼时,漆黑的墨瞳直直地对上洛娇娇。

洛娇娇心一悸,惊喜地以为他能够看得到自己,她压下哽咽,轻声唤着他的名字:

“容鸩,容鸩不要怕,我在这儿,我来了,不会走了。”

墨眼中只是空洞与茫然,洛娇娇这才发现,他看的根本不是自己,而是身后有一个早已被踩扁的面饼,上面全是泥点子和靴印,容鸩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,他摸索着爬起来,捧起已经碎掉的面饼子狼吞虎咽地吃着。

他的衣服全是补丁,洛娇娇看见了他稚嫩的小手上全是被针扎过的痕迹,或许有来自他人的,也或许是他自己的。

空灵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,它不再喊洛娇娇宿主,冰冷的机械音也没有从前的软意:

“反派现在的年纪是七岁。”

忽然间,一道刺眼的白光逐渐占据了所有的视野,她下意识地遮住双眼,再次睁开眼浑然又是另一番模样。

她看到了自己幼年时的样子,更准确的说,是九公主还是孩童时的模样。

在看到九公主幼年的样貌时,洛娇娇震惊在原地,不可置信地上前伸出手想要碰到她白洁的脸颊,再次扑了个空,穿了过去。

师父十分疼爱洛娇娇,从小到大给她拍了无数张照片,自被师父捡来的那一刻,洛娇娇已经看过了自己一年一年的成长。

九公主的模样,同幼时的自己一模一样,甚至连脖侧那颗微小的痣都长在一样的位置。

她的眉头蹙着,身上锦衣绫罗,朱砂色的裙裳明媚招摇,她愤恨地向前狠狠地把萧箐推倒在地上,萧箐一身天蓝色的裙裳微暗,她不可置信地倒在地上:

“你敢推本公主?!”

两个都是被宠坏的小公主,不一样的是,九公主的恶毒浮于表面,而萧箐的狠毒藏于心间。

九公主恶寒地盯着萧箐,奶声奶气的声音充满鄙夷:

“哪里来的贱人,父皇说过,这世间只有娇娇儿一个公主,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在本公主面前耀武扬威。

萧箐,你难道没有父皇教吗?还是说你的母妃早就死啦?”

固然年纪尚小,九公主满嘴的恶语深深刺痛了萧箐的心,她面色难看,虽然在同一个年纪上,她不仅骂不过九公主,身后那群宫女太监就跟个窝瓜一样,跪在身后不敢出声,也没有人敢替她出头。

萧箐接触到的向来都是软言刀语,何曾听过如此犀利的话,她恶狠狠地瞪着九公主:

“本公主定然要父皇把你给活剐下来,眼珠子给本公主泡酒,肉给本公主蒸熟分给奴隶吃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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