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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挺哥儿,都两个时辰嘞,歇歇,就歇一炷香、不,一盏茶的工夫行不?”
韩舞阳的大嗓门直如喇叭,震的房屋上的浮灰噗噗直落。
就连石墙后的行人亦纷纷掩耳。
不过倒也无人生出诧异心思,只因此间院落时不时便有呼号狼啸之声传出。
附近之人早已麻木不堪。
“若觉厌烦痛苦,大可休息嬉戏。
只是再遇强敌,躲开便是。”
杨挺手捏刻刀,正自在新扎的竹简上小心刻字。
而不远处的院落中,韩舞阳一脸痛苦,亦在一动不动的盘膝打坐。
“刀山火海,皱一下眉我就是蹲着撒尿的主儿;石塑泥胎一般,太折磨人嘞。
况早在山谷时,我便悟出了‘战意’。
再怎么‘冥想’,也是无用。”
韩舞阳噘嘴抱怨。
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,脸上的神情却依旧是个孩子。
距离被吹出山脚,已有数日。
本来嘛,就是误会一场。
解释清楚也就完了。
那曾想那强大又死板的“缚地灵”
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。
无奈之下,杨挺才买下了这临河的套房。
为什么是买而不是租?为什么不住旅馆酒店?无他,钱多而已。
每日清晨,两人都会尾随前来报名的学子,希望得以入得那神秘的小径。
纵使不成,亦不灰心。
回返之后,杨挺便强迫韩舞阳与他一道冥想休息,希冀可以提升“战力”
。
然则方向有误,再怎么勤奋也是无用。
两人似乎对“战意”
的天赋皆为有限。
杨挺的实际“战意”
仅与“一级公士”
旗鼓相当;韩舞阳则更加不堪。
之所以还有一战之力,一个是各种外力加持,一个则是体质特殊。
“那你就研究死人皮去。”
杨挺正襟危坐,锋利的刀笔被他舞弄得几要活过来一般。
脑中,未央闭目轻声,将一段段文字徐徐吐出:“隐公九年春,天王使南季来聘。
三月癸酉,大雨,震电。
庚辰,大雨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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