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如琢被气笑了:“说来说去,你不就是想回兰苑?”
蒲又崇不置可否:“我听你的话知错就改,孝顺长辈不让他们担忧。
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?”
又扫了孔如琢一眼:还是说,你的孝顺,并不包括我的父母?
孔如琢:
被噎住了。
她总不能真的承认,自己只孝顺慕审秋吧。
孔如琢气鼓鼓地闭上了嘴,扶着腰身,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来。
刚刚两个人有些放纵,蒲又崇把她当做玩具似的掰来掰去,摆出的姿势不但令人面红耳赤,更是难度极高,弄得她到现在都觉得腿脚酸软。
孔如琢走了两步,便又坐了回去,微微扬起下颌,看向蒲又崇。
过来。
蒲又崇狭长凤眸微挑,不言不语时,冷淡而迤逦。
别人被他这样注视,一定要心里发慌,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,才惹来他的不悦。
可孔如琢只是懒懒一笑,嫩如青葱的食指勾了勾,语调慵懒,隐含一点挑逗的笑意。
不是想回兰苑?你先过来。
刚刚经历过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欢愉,她的眼角眉梢,还涵着尚未散尽的春情倦意,眼波流转间,媚态百生。
蒲又崇到底,向着她走了过去。
孔如琢唇边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,娇声道:“抱我。”
蒲又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闻言嗤笑一声:不是要和我划清界限?
“那是之前。”
孔如琢面不改色道,我改主意了。
你刚刚侍寝侍的不错,往后,可以住在兰苑二楼。
天渐渐冷了,孔如琢娇气怕冷,半夜总觉得脚尖是冷的。
刚好缺一个暖被窝的。
蒲又崇神情古怪:“我住兰苑二楼,你住三楼。
你传召我,我才能上去?”
孔如琢说:对。
孔如琢。
他说,你还真是异想天开。
孔如琢哼了一声:不愿意算了。
我找别……
话音未落,高大的男人已经俯下身来,将她从沙发上打横抱起。
失重的感觉一瞬间侵入四肢,孔如琢小小惊呼一声,连忙抬臂
挽住他的脖颈,免得自己掉下去。
蒲又崇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,穿衣时单薄高挑,显得身形极为流畅漂亮。
唯有这样发力时,孔如琢能感知到,那漂亮的线条之下,蕴藏的极为汹涌的力量。
孔如琢虽然瘦,但不算是小巧玲珑的类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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