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媳妇着急住进去,贺景行一早起来,收拾好自己后去旁边的饭店买了早饭。
猪肉大葱馅包子,冒着热气的豆浆,粘稠的米粥。
柳夭夭也惦记着这件事,身后暖乎乎的身体走了没一会儿,她就醒了过来。
眼睛睁开,想到今天要去修缮房子,心里激动,一点困意都没有,可精神了。
洗漱完,换了一身方便的衣服,裤子上衣都是黑的,禁脏。
又找出几只口罩,房子毕竟长时间没住人,灰尘很多,到时候给工程队的人一人发一个。
贺景行推门进来见她坐在凳子上擦脸还有些诧异。
“怎么不睡了?”
柳夭夭叹了口气,“暖床的离开了,我自然也睡不着了。”
莹白的小脸都是哀怨,水盈盈的眼睛一眼就让人沉醉。
要不是早就将她里里外外了解透彻,贺景行也就被她这副小模样骗了。
他放下早餐,走到她身边,弯腰在背后抱住她,故意打了个哈欠,“正好我也没睡够,不如一起再睡会?”
柳夭夭才不信他真的会困,平日睡荤的,他都能按时起床,更别说昨晚睡的是素觉,而且早早就睡了,信他才有鬼。
“既然醒了就没再睡的道理,吃饭吧,一会儿还有正事要干呢。”
贺景行吃饭很快,柳夭夭还在细吞慢咽的时候,贺景行已经把睡醒的安安收拾干净开始喂饭了。
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能挣钱会养娃,身强体壮长得好,真是赚到了。
饭后收拾了下房间,才八点多,贺景行拿出在废品站找到的高中教材,看了起来,柳夭夭也不打扰他,抱着安安在一边看画本。
八点五十,贺景行准时将书签放在看到的页数,合上书。
“差不多了,我们下去。”
一出门,就见十几个汉子齐刷刷地站在招待所外面,要不是一个个面容憨厚,绝对会让人误会。
贺景行过去跟领头的交代了几句,十几个汉子就拿着工具推着车走了。
“哎,怎么走了?”
贺景行带着人上了公交车,“我把地址告诉了他们,他们自己过去。”
公交车上人很多,柳夭夭抱着安安坐在座位上,贺景行就站在旁边一堵墙似的把其他人隔离开,摇摇晃晃一路,她一个不晕车的人都要被摇晕了。
下车的时候,贺景行把安安抱过来,看着她苍白的脸,心疼。
“明天我自己来,你别跟着受罪了。”
柳夭夭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缓了缓,“没事,明天我少吃点。”
因为房子面积比较大,两人商量了一下,决定先修主屋,将破旧的木窗拆了换成玻璃窗,墙壁也要用白腻子粉刷,既然是住人的房间,里面一定要亮亮堂堂的,不然住久了容易抑郁。
地是青砖铺成,柳夭夭决定先不换,等以后换地板砖。
房子里的床桌椅板凳全都不见了,那可都是古董,柳夭夭一阵心疼。
“一会儿我问问他们,保准打一张又大又结实的床。”
这,柳夭夭怀疑他有别的意思,但也无所谓了,反正事情都是他做,她只需要等着享福就行。
“对了,你把口罩给他们送过去吧,吸多了灰尘对肺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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