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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衣的成本,那也是不小,布料棉料衣料在当时,都是紧俏物资。
在1960年代的天津,一件“涤棉卡其男制服上衣”
要卖19元,一条“涤棉卡其男制服裤子”
卖14元。
上下一“配齐”
,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就出去了。
所以那时的工薪家庭,“买衣服”
真是难得的奢侈事。
就算“过年穿新衣服”
,也多是自己买料子做。
至于平时?那真是“缝缝补补又三年”
。
比如1962年,李振恃刚走上乒乓球道路时,除了“省一个星期菜钱”
买球拍外,母亲还把家里的大衣卖了,给李振恃哥俩各买了一双球鞋,外加一块海绵和一个球网,总共花了十块钱。
这就是“妈妈给李振恃打球的全部支出”
。
也正因如此,那一双球鞋李振恃穿了三年,补了七块补丁,哪怕后来因为长身体穿不下去,“还舍不得扔”
。
还有一些今天司空见惯的日常用品,放在当时,都是“天价奢侈品”
:比如糖果,在1960年代的天津,一级白砂糖要八毛八一斤,红杏软糖两块七一斤。
要知道,当时北京条件较好的工薪家庭换煤气,一罐煤气价格也不过两块七,相当于一斤红杏软糖的零售价。
同时期的上海人结婚,男方如果能用两三斤糖做聘礼,也是非常有面儿。
还有塑料制品。
上世纪六十年代,人们常把“塑料”
叫做“化学”
,以体现其高大上地,价格当然也高。
1963年时,一只“化学肥皂盒”
(塑料肥皂盒)要卖七毛五,相当于一斤羊肉。
一双“化学凉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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