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？】

【神仙的活怎么为难我们凡人啊】

【主播你好，我是从事VR工作的，如果愿意，我可以替这位奶奶实现，而且不需要她的灵魂附在上面……】

“哎！！我怎么没想到，确实现在科技发展迅猛，用 VR也可以啊。”女孩兴奋道，“这位大神，拜托你了，我可以有偿，请你实现我奶奶愿望。”

【相逢有缘，不收钱。】

那头，老妪拉着女孩小声嘀咕了两句。

“大神，如果不介意的话，可以请你加入我们的连线吗？我奶奶也想看看 VR是怎么弄的，她没见过很好奇。”

【可以。】

【啊啊啊啊啊啊啊】

【本观众不请自来，期待(???)】

和月邀请对方进入连线，很快屏幕上又多了一个镜头，没有脸，只对着电脑屏幕。

【这个电脑设备，Σ(°ロ°)顶配！！果然是大神！！！】

【！！！！！】

【这个界面，我记得大神 if发过，莫非这位……真的是 if？】

【真的假的，追星追到真的！】

“大家好，我是 if。”直播间里传出一道男声，透着阳光开朗大男孩的范儿。

【兴奋到晕过去】

【大神！！！！！！！！】

【虽然不混这个圈子，但是 if的大名我听过，设计界大神，还是个超级牛掰的程序员】

“荣幸至极！大神大神，现在要怎么做？需要我们……咦，奶奶你人呢？”女孩刚要询问，发现自己旁边的主角已经不见了。

【对啊，奶奶呢】

【不会时间到了回地府了吧？】

【我刚好像看到……奶奶一闪而过，好像，好像带了电光】

【会不会上厕所去了】

【鬼需要上厕所吗hhh】

【问问大师，鬼需要上厕所吗？】

和月有点想捂脸，这届网友，果然脑洞大。

if出声：“原理其实很简单，用VR技术，让你奶奶戴上头盔，感受一下在地面上不断升空的视角就好了。只是我不确定，鬼魂能不能用。”

“能不能用，马上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if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一张大脸。

“啊！！！”

if被这猝不及防的脸吓得，扯歪了镜头。屏幕一阵晃动，甚至露出半张模糊的男孩脸。

【吓得出镜哈哈哈哈哈】

【天哪，奶奶怎么过去的】

【姑娘，你难道在if楼下，快快上去帮我要个签名】

“奶奶顺着网线爬过去的。”和月只看一眼，便清楚事情发展。

if瑟瑟发抖：“……”

隔着屏幕还好些，这突然身处同一个空间，未免太吓人了！！！

奶奶从网线里钻出，满是皱纹的脸笑得像朵菊花：“小伙子，你长得可真标志，有没有女朋友啊。”

女孩尬笑：“观众朋友们，大神，我奶奶精神状态比较放飞，你们不要在意她刚才说的那句话。”

“奶……奶，你怎么过来的？”if的声音带着颤抖，“我查Ip，你孙女和这里隔了半个省份。”

“你不知道了吧，我在底下还学了一招‘顺藤摸瓜’，你这千兆的网络，我嗖的一下就到了。”奶奶咧着嘴，“快快，设备在哪？我要马上试试。”

【鹅鹅鹅鹅鹅鹅鹅笑死了】

【天哪，异地恋的福音，我也想学】

【楼上的，先去地下，马上就学】

【又离谱又好笑】

【大神，网络姻缘一线牵，牵头人还是鬼】

【哈哈哈哈哈事情逐渐偏离方向……】

“好，好的。”一个米色的头盔出现在屏幕前。

“你放在桌子上我钻进去，我没办法碰实物，戴脑袋上会摔坏的。”

if照做。

奶奶迫不及待的，蹲在头盔下方。

不过片刻——

“哦，天哪！啊啊！妈呀！我的老天爷啊……”惊呼声像波涛起伏的海浪，从未断绝。

女孩无奈捂住脸庞，奶奶的气场，走到哪都是c位。

“啊，太美妙了，谢谢你小伙子，若不是碰不到你，怎么着也得给你一个拥抱。”奶奶从头盔下飘出。

“不……不客气。”听声音，if应该在抹汗。

“再见小伙子，下次有空去地府找我玩啊。”奶奶说完，又钻进了网线里。

只留下凌乱的if。

【哈哈哈哈哈，奶奶好热情】

【这个热情消受不了啊】

【大神表示，开发软件都没有和奶奶聊天难】

下一刻，奶奶的脸庞又出现在屏幕上，只是没在孙女身边，而是到了和月面前，笑眯眯地打量着她。

“我记得你。”

【主播在地府都这么出名？？】

【被鬼记住是什么好事吗。[旺柴]】

【脑补出一部小说。《我在人间当算命先生，实则是地府鬼差》】

“上次在森罗殿散步，听到……”

“奶奶，打住打住，说多了不好。”

和月连忙阻止，她现在有点好奇，这个奶奶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，平常的鬼哪有机会去十殿阎王的森罗殿里散步。

何况，这位奶奶还学了法术，虽然……是很扯淡的法术。

奶奶瞅了一眼屏幕，直播人数已经突破2w+了，想到地府的总总，还是没说出口：“啊，那就不说了，下次去地府记得找我玩。”

说完，又不见了。

“囡囡，我的心愿达成了，准备回地下啦。”奶奶的老脸又出现在女孩面前。

“嗯。”临别，女孩本来干净的眼眶又红了。

“别伤心，偷偷告诉你，刚才那个小伙子，我偷偷进了他手机，给你偷偷打了个电话，你一会儿偷偷勾搭他啊。”

奶奶说完，挥挥手，连个背影都没留下，就消失不见。

【光明正大的偷偷】

【哈哈哈哈哈】

【不行了，笑不活了】

【重新定义《偷偷》】

“今天的直播就到此结束啦，明天同一时间，再连线有缘人。”

九张平安符都送了出去，填写地址下单后，和月下线，结束直播。

第一天直播，就有一万多的关注量，这档流量已经很不错了。

上次和阴长生说过信仰之力的问题，和月便一直很关注。

她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信仰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
而最浓的信仰之力来源，是索河村方向。

没有告诉白默峥和白知聿的画像上，画的人正是她。

她以神只之名，护索河村民。

没想到这一举，也是帮了自己。

……

【人鬼同归】公司在圈子里名声逐渐大噪，客户都是一传十，十传百推荐过来。

再加上和月每天定时直播——科学算卦，她直播间的流量不输于各类美妆护肤的主播。

就连她直播的过程也被人录下来，剪成视频。

有个剪刀手博主和她合作，在各个网站注册了个号，名为【每一次问卦都是一段故事】。

至此累积，粉丝数量已上千万，由于大家相信和月的每一次算卦，慢慢的，无形的赛博信仰之力也由此产生。

后来，和月还抽时间去处理了京北的那件工程，将那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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